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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幕围剿

终幕围剿

长若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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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终幕围剿“长若景”的作品之一,沈江莫盼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选节:<p>粪池四周是密密的竹林,阳光难透过繁密的枝叶,沈江刚从田地那边回来,挑着粪桶经过小径,目光被路边的灯笼吸引。<br><br>路边的灯笼在白天仍亮着,他想起来,室内和室外的灯笼颜色似乎略有分差。<br><br>自他第一次进入客栈时,路上遇见的灯笼是橘红色,当时客栈老板娘也似乎畏惧什么一般忙不迭把他领进了客栈,况且昨天室内的灯笼却隐隐发红,随后就有人死于非命,至于每栋竹楼的走廊里,都只挂着一盏灯笼,那便是整栋楼唯一的公共光源。<br><br>正想着,沈江蹲下身查看路边的橘黄色灯笼,不巧林内不远处的草丛里却突然窜出一个人,没等沈江看清那人,他便挤进了客栈人群中,消失在视野里。<br><br>削瘦的,邋遢的。<br><br>沈江缓缓收回目光,挑起扁担回到粪池基地。<br><br>很快, 在他们的一番努力下,沈江和莫盼早早就歇了活,他们火急火燎的领了房卡去洗澡,终于在中午的时候歇了下来。<br><br>沈江生无可恋的躺在床上,望着上铺的木板:“我感觉我再也不会洗干净了。<br><br>莫盼静了静,显然思绪不在这上,他突然翻了个身侧撑着脸看着沈江,突兀的问道:“今早上死了两个人是吧?<br><br>沈江扫了他一眼,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br><br>“死亡的条件和限制到底是什么呢?莫盼思索:“总不能只有砍竹子的会被盯上吧?<br><br>沈江把手垫在脑后,顿了一会才开口:“只会死八个人。<br><br>莫盼正想问为什么,突然被一道匆忙的声音打断。<br><br>“诶哟,不好意思!我走错了!门突然被推开,来的人是个干瘦邋遢的人,分辨不出年龄,长长的头发能遮住鼻子,他叼着一根牙签,惊慌的把他们的门又带上。<br><br>沈江目送那人离开,侧过脸看莫盼:“你进来的时候没锁门?<br><br>莫盼这会正站起身查看门锁,拧动几下后回过头:“门锁是坏的。<br><br>他探出头在走廊里环视一圈后,拉过一把椅子抵住了门:“不出意外的话,这里的门都是坏的。<br><br>沈江的心态倒是平静,他接着问道:“楼里的大门锁呢?<br><br>莫盼摇了摇头:“不知道,下午出去的时候看一下。<br><br>◆<br><br>日常的任务一向都是半天完成,下午的时候很多客栈的居民在客栈中央散步打闹,还有些人坐在楼边晒着太阳。<br

来源:fqxs   主角: 沈江莫盼   时间:2024-02-19 22:19:25

小说介绍

热门小说《终幕围剿》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沈江莫盼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长若景”,喜欢现代言情文的网友闭眼入:神明赐予猎者看见灵祟的能力,却使猎灵者沦为灵祟围剿的猎物。狩猎吧。围剿圈内只有一方能存活。◆平静疯批(沈江)×犯贱疯批(莫盼)恶面狼×笑面虎◆三年。“倘若这三年里你能有一次现在这么聪明倒是好了,有的时候我甚至怀疑你在装蠢。”莫盼感慨,存疑。——可你又怎么知道,哪个才是我?◆突然一阵刀枪器械声响起,沈江的枪对准莫盼的额头,而莫盼的猎刀也直指沈江的颈动脉。莫盼看着沈江的眼睛,嘲讽的笑道:“沈江啊沈江,这几年藏拙藏的很辛苦吧?”沈江睁着没什么情绪的瞳孔,轻飘飘的开口:“哪里的话,托你的福罢了。”◆告诉我,三年前发生了什么……怎么才能脱离围剿……谁才是猎物……?...

终幕围剿【无限】第3章 起床气在线免费阅读

粪池四周是密密的竹林,阳光难透过繁密的枝叶,沈江刚从田地那边回来,挑着粪桶经过小径,目光被路边的灯笼吸引。

路边的灯笼在白天仍亮着,他想起来,室内和室外的灯笼颜色似乎略有分差。

自他第一次进入客栈时,路上遇见的灯笼是橘红色,当时客栈老板娘也似乎畏惧什么一般忙不迭把他领进了客栈,况且昨天室内的灯笼却隐隐发红,随后就有人死于非命,至于每栋竹楼的走廊里,都只挂着一盏灯笼,那便是整栋楼唯一的公共光源。

正想着,沈江蹲下身查看路边的橘黄色灯笼,不巧林内不远处的草丛里却突然窜出一个人,没等沈江看清那人,他便挤进了客栈人群中,消失在视野里。

削瘦的,邋遢的。

沈江缓缓收回目光,挑起扁担回到粪池基地。

很快, 在他们的一番努力下,沈江和莫盼早早就歇了活,他们火急火燎的领了房卡去洗澡,终于在中午的时候歇了下来。

沈江生无可恋的躺在床上,望着上铺的木板:“我感觉我再也不会洗干净了。

莫盼静了静,显然思绪不在这上,他突然翻了个身侧撑着脸看着沈江,突兀的问道:“今早上死了两个人是吧?

沈江扫了他一眼,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

“死亡的条件和限制到底是什么呢?莫盼思索:“总不能只有砍竹子的会被盯上吧?

沈江把手垫在脑后,顿了一会才开口:“只会死八个人。

莫盼正想问为什么,突然被一道匆忙的声音打断。

“诶哟,不好意思!我走错了!门突然被推开,来的人是个干瘦邋遢的人,分辨不出年龄,长长的头发能遮住鼻子,他叼着一根牙签,惊慌的把他们的门又带上。

沈江目送那人离开,侧过脸看莫盼:“你进来的时候没锁门?

莫盼这会正站起身查看门锁,拧动几下后回过头:“门锁是坏的。

他探出头在走廊里环视一圈后,拉过一把椅子抵住了门:“不出意外的话,这里的门都是坏的。

沈江的心态倒是平静,他接着问道:“楼里的大门锁呢?

莫盼摇了摇头:“不知道,下午出去的时候看一下。



日常的任务一向都是半天完成,下午的时候很多客栈的居民在客栈中央散步打闹,还有些人坐在楼边晒着太阳。

莫盼出楼的时候检查了大楼门口的门锁,沈江趁着这会打量着走廊里的灯笼——那仍是一个橘黄色的灯笼,上面没有一丝灰尘。

莫盼检查了大门门锁无误,招呼了沈江走出竹楼,也在客栈间闲逛起来。

人群中突然有人朝他们二人走来,沈江注意到后和他打了个招呼,而尚哥乐呵呵的停下脚步:“你们俩今天就住那粪楼里啊?哈哈。

沈江应了一声,感受到到尚哥身后的人群中有一道目光躲闪开来。

沈江的目光锁定到那位邋遢鬼身上,端详了片刻后不紧不慢的挪开了目光。

尚哥一边搭着沈江的肩一边拉着他到处溜达,越走越脱离人群。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尚哥突然压低声音严肃的开口:“诶小子,你留意一点,最近怪事那么多,死了不少人,注意晚上睡觉一定要锁好门。

他一拍额头,恍若惊醒的说道:“诶哟,我忘了五号楼里的房间门锁都是坏的。说着他蹙起了眉。

他苦着一张脸想了半天,终于想出一个办法:“哦对,你们晚点回楼,最后一个进楼把大楼的门锁好,也管用。

沈江眨了眨眼,点了点头接受了好意,没告诉尚哥他们早已经有了这样的打算。

尚哥似乎还是不放心,他甚至把自己的宝贝斧头塞到了沈江的怀里:“这样,起码能有点底气。

这下沈江属实有点受宠若惊了,他摆着手拒绝了尚哥的热情,没想到尚哥倒显得有点失落。

正当沈江想着如何缓解气氛的时候,尚哥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他拍了拍沈江的肩:“总之你们俩明天可都要好好回来砍竹子啊,我先走了。

说完,尚哥留下莫盼和沈江打算往自己的客栈楼走去,沈江望着尚哥要离去的背影,突然叫住了尚哥:“尚哥,我能去你楼里看看吗?

尚哥诧异的看着沈江:“可以是可以,但是不能留你过夜,不在自己房间休息是大忌。

“我只是想去楼里逛一圈,楼门口看一看也行。沈江解释道。

尚哥点了点头,带着沈江和莫盼走到了四号楼门前。

沈江确实只站在楼门口看了一眼,楼间走廊里本该挂着昨天那盏红灯笼的地方,现在空无一物,而是在靠里的地方挂着一盏橘黄色灯笼。

客栈里每个房间都不是相对分布的,走廊两侧的房间采用错位分布,而那盏红灯笼就挂在沈江昨晚住的那间对面的错位房天花板上。

沈江微微眯了眯眼,看清天花板上每间房门对应的天花板中间都有一个挂灯笼的环扣,看来,每天的灯笼都有人维护和清理的。

沈江停住了脚步:“我就不进去了,天色也有点晚了,我先回去了尚哥。

“这就走了?尚哥莫名其妙的挠了挠后脑勺,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太阳即将落山,沈江和莫盼仍在外面闲逛,直到整个庭院里都没人了,他们才返回客栈,确定锁好了楼门。

而沈江也不忘在屋门口脱下了鞋,光脚走进了屋里。

今晚……应该是个平安夜吧?



半夜,沈江仍是被细细密密的敲门声吵醒,他把脑袋蒙在了被子里,迷迷糊糊间想不明白为什么还有人来敲门。

沈江想着想着又要睡着了,却突然又被某一声很响的敲门声惊醒。

他不耐烦的吼了一声:“门又没锁!今晚该死的不是我们!

门外真的静了静,而莫盼被这一声怒吼惊醒,睡眼惺忪的坐了起来,怔了一会又躺下睡了过去。



第二天沈江醒的很早,早到外面还泛着浓重的夜色,他轻手轻脚的下了床,看了眼还在睡的莫盼,拉开了房门。

门外什么都没有,他扫了一眼走廊里的灯笼,看了眼四下的环境,只是把鞋穿上,轻手轻脚的出了楼。

他在对面那栋竹楼后面找了个地方,靠在了墙上隐蔽等待。

没多久,他看见五号楼楼门被打开,有人拿着一柄细长的铁钩走了出来,他提着灯笼,将所有楼内的灯笼汇聚起来,擦拭后又将他们挂了回去。

点灯人。

是那个邋里邋遢的脏鬼。

沈江微微眯了眯眼,寒风直往衣服里钻,点灯人是否知道这盏灯笼会对晚上的死亡有影响?

无意还是有意?

可昨夜五号楼走廊里的灯笼是橘黄色,为什么仍有人敲门?

待点灯人进入别的楼,沈江走进了五号粪楼。

他犹豫了一下,沿着走廊走到尽头,点灯人的房间很好辨认,那人在屋门前放置着废弃灯笼。

沈江伸出了手,轻轻推开了门,屋内是正常的陈设,散发着阴暗的霉味。

沈江走进屋子,环顾四下,他的目光落在了桌子上的一枚狼牙上,不觉感到眼熟。

他将狼牙拿了起来,又在屋里走了一圈后,离开了房间。

每一栋竹楼走廊都包含直角转角,当沈江刚拐过转角,对上了一身风霜点完灯回来的点灯人。

沈江面色如常的挪开目光,装在口袋里的手却下意识捏住了那枚狼牙。

偷东西被正主撞见心虚是正常的,沈江在心里宽慰自己,随后大摇大摆的同点灯人擦肩而过。

可点灯人却始终警惕的盯着他,从他出现到离开,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直到他离开视线。



竹楼里的客人逐渐醒来,他们开始活动洗漱,准备新一天的劳作。

而当沈江和莫盼来到客栈接待处领取任务时,却被老板娘叫住。

老板娘翻着账本,打量着二人,沈江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老板娘突然放下了笔托脸看着二人,啧啧道:“没看出来你俩挺有天赋的吗?

正当沈江和莫盼不知道她发什么颠的时候,屋外突然火急火燎的有人跑来:“老板娘!四号楼又死人了!老板娘!

老板娘不耐烦的甩了甩手:“吵吵吵大清早吵死了,死了就到山崖边丢下去啊,之前没处理过吗?!

打发了扛尸体的人,老板娘又颇有兴致的转过脸对他们两人:“昨天菜园的人说你们挑粪干的很利索,看来你们很在兴头上,我决定你们今天继续干这个。

莫盼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老板娘,但老板娘忽略了他的隐性抗议。

“好了你们快去干活吧,祝你们今天过得愉快。

沈江可能已经失去了对生活的希望,他面无表情极其冷静的走出了客栈接待处,毫无怨言的走向粪池。

“你也气发癫了?莫盼追上来看着沈江的脸色,很遗憾没有察觉任何不满。

沈江瞥了他一眼,抄起粪勺一勺接一勺丢到粪桶里。

莫盼退开两步,生怕生猛动作的沈江舀一勺浇到自己身上。

莫盼没敢继续调侃,只见沈江动作利索的舀满了两桶,扛起扁担就往外走。

不是菜园的方向。

沈江像是行走的毒气弹闯入了居住区,人们对他唯恐避之不及。

莫盼对沈江行着注目礼,默默在心里为他向上天祈祷。

沈江直奔接待处,目标明确,行为果决,他在接待处门口掀翻了粪桶,随后一脸平静的,夹杂着无辜和歉意的走进接待处:“老板娘,我不小心在门口打翻了粪桶……不好意思……

老板娘发出尖锐爆鸣声。

她简直要扑过来殴打沈江,但是沈江微微闪了个身,老板娘跌到了门口的雪堆里。

沈江的目光突然落在了老板娘因大幅度动作掀起的外袍下,那对胳膊虽然裹着厚厚的棉袖,却不难发现夸张的粗细差距。

老板娘……还爱好打羽毛球呢?

不过,在老板娘的怒骂中,沈江和莫盼“伤心的失去了挑粪的职位,他们如愿拿到了砍竹子的任务,不情不愿的往竹林里走去。

两人走在路上,沈江打量着手里的竹简式工牌,上面写着27号。

他蹙了蹙眉,随口问道:“每栋楼里有几间房?

“十几间吧,不超过十三间。莫盼略一思考楼内布局,回答道。

走了没多久,沈江目光扫视着杂乱的雪地,试图察觉这里发生过的事情。

“不是意外,好像是有人在翻找雪地留下的。莫盼打消了沈江的疑虑。

雪面虽然杂乱, 但更像是为了寻找什么东西而扒开雪层,况且路边设施完好,空气中也没有打斗的浊气,沈江顺着杂乱的雪迹看了过去,没带犹豫的迈开步子:“去看看。

莫盼诶了一声,不明所以还是跟了上去。

走了没多久,便看见小径旁有人奋力的扒开雪层,一寸一寸的寻找着什么,他整张脸几乎要贴到地上,不肯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尚哥?沈江走到近前,诧异的问道。

那人手下一顿,抬起冻的红紫的脸庞,在看清沈江后,突然哇的一声扑上来抱住他,抽噎着上气不接下气的道:“沈江……呜啊啊……我弟弟送我的项链不见了……我找了一上午……怎么会丢了呢……

沈江被突然抱住身子仍然僵硬,他试探性的拍了拍尚哥的后背以示安抚:“什么样子的项链……肯定会找到的……别着急我陪你找找。

尚哥松开了沈江,但双手仍扶住沈江的肩膀,他吸了吸鼻涕:“不好找的……白色的狼牙……掉在这雪地里……我去哪里找啊……

沈江蹙了蹙眉:“狼牙?

尚哥点了点头,抹了把眼泪:“那是他成人礼杀死的狼……

尚哥目光落在了沈江手心里的狼牙上,却不可置信一般死死的盯着它:“这是从哪里拿到的……怎么……不可能……

“?沈江不明所以,而尚哥从他手里拿过狼牙凑在了眼睛底下查看,目光中越来越多他们看不明白的情绪。

“这是从哪里来的?尚哥又双手抓住沈江的肩膀:“这是我弟弟那枚狼牙,怎么会……

“诶诶诶。莫盼上前拦住尚哥:“别那么激动,你看小沈江像知道发生什么的样子吗?

尚哥沉默的盯着沈江,那双眼睛渐渐冷静下来,缓缓松开了手。



尚哥有个弟弟,他们本是山中的樵夫,偶尔猎些野味,活的自在。

可有一次下山卖柴,有人招募劳力,说想在山里修一方客栈,在那客栈里生活一个月出来,便有大笔的工钱。

而到了客栈自然有一套新的规矩,白日劳作以换取吃食住所。

这相对于日常樵柴打猎的猎人来说,简直不要太舒适。

可是突然从某一天起,开始有人暴死,有人骨架被剔出肉体,那软绵绵的皮囊丢下了山崖,老板却说是山里的野兽所致,晚间锁好门窗便可无虞。

尚哥和他的弟弟开始分不到同一间寝室,也就是那晚,弟弟最后附给他一张纸条,便死于非命。

人确实是死了,一共死了八个。

他弟弟是第八个。弟弟死后的那晚暴乱,老板说工期结束,大家可以下山了。

他们让工人们到山脚下的招募处领取工钱,可他们不知道,能否活着拿到那份钱才是问题。

尚哥在摸爬滚打浑浑噩噩间离开了山,颤抖着手打开了那张纸条。

纸条里掉出了弟弟成年礼猎杀的狼牙,还有八个大字:“漫山竹林,节节人骨。

于是他又回来了,他再次通过招募回到了这里。

尚哥看着手里的狼牙,紧紧握住,鼻涕一把泪一把的低下了头:“这枚狼牙不是我的……是我弟弟的……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应该跟我弟弟的尸首一起扔在山崖谷底了……

沈江和莫盼敛着眼听着尚哥讲他的故事,以沉默和倾听表达哀悼。

尚哥一把抓住沈江的手,紧紧的握在手里:“沈江……你告诉我……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沈江看着尚哥的眼睛,但心中诸多疑惑,那些想法又都是猜测,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他整理了思绪,张了张口:“尚哥,我也有些事想先问问你,这样方便我回答你的问题。

尚哥点了点头,擦去了脸上冰凉的泪痕,端端正正坐在了路边:“你问吧,只要我知道,绝对不可能不告诉你。

“竹楼和白天的工作是否绝对对应,如果某一天砍竹子的人格外多,四号楼放不下,会怎么安排?沈江问道,他刚刚领工牌的时候便留意了,砍竹子的工牌数远多于房间数,倘若如此,多余的人会安排到哪里去?

尚哥想了想,皱着眉头:“大约是安排到别的楼空房吧,五号楼常年多空房。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拍了拍大腿:“就是这样的,当年我和我弟弟就是这样被分开的。

沈江和莫盼对视了一眼,他们掏出了怀里的工牌,沈江那张“27无疑直接宣判了他今晚的归处。

正当三个人陷入沉默时,尚哥目光落在了远处路口交叉处,有一位削瘦的同行正拖着一捆竹子往客栈的方向走去,尚哥蹙了蹙眉。

“点灯的今天怎么还来砍了树,打两份工吗?

沈江和莫盼回过头看去,诸多疑团仍找不到线索。

“打两份工有什么好处吗?莫盼问道。

听到莫盼这么问,尚哥突然一拍脑门:“诶哟,那当然了,换单间嘛!这样一来,你俩都被挤出四号楼了。

沈江看了看莫盼手里的“26,拍了拍莫盼的肩膀。

尚哥仍然蹙着眉,还是百思不得其解:“唉,不过点灯这人常年住五号楼尾间,也一直是单人住,今天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嗯……可能是想劳动劳动吧……也是个可怜人……还是个聋子呢……

沈江和莫盼思索着,尚哥在耳边的絮叨渐渐飘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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