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死了的白月光畅读佳作
陈岸著陈岸苏软软是小说推荐《我是他死了的白月光》中出场的关键人物,“陈岸”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我为救青梅竹马的未婚夫,死在去领证的路上奇怪的是,我的灵魂如同被圈禁般只能留在他身边三年里,我亲眼见证他和一个又一个与我相似的女人上床但她们停留的时间从不会超过3天可最终我还是看到了例外,这个和我完全不一样的女人,她在我亲手布置的婚房住了一个星期1、我坐在黑暗的客厅里,耳边听着主卧里传出陈岸和其他女人打情骂俏的笑骂声「你好坏啊,手不准乱摸,你弄疼我了」...
来源:tjtsjzddi 主角: 陈岸苏软软 更新: 2024-03-17 09:0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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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江元洲一眼看穿陈岸的小心思,嗤笑一声,揣进兜里,「几年没见,你还是一如既往地那么不要脸。」
「一边想要拿走软软唯一给我送过的东西,一边又抱着别的女人亲亲我我,你这不是爱,是自私的占有欲!」
说完,江元洲也不理陈岸的反应,转身离开办公室。
我自然也跟着他飘走了。
7、
江元洲比我们大一届,我大一加入学生会,刚好在他分管的宣传部。
我们学校名气大,活动也多,进入学生会后,我的空闲时间都花在上面,和他的接触更是不可避免。
江元洲长相俊朗,能力出众。
陈岸对于我和他经常一起工作这件事情很是排斥,不过他面上不显,只是一有空就跟着我待在部里。
他们两人也因此慢慢熟悉起来。
但我神经大条,加上当时我和陈岸没有正式在一起,还一度对自己给他们搭上一座友谊桥梁这件事情十分得意。
江元洲擅长油画,我喜欢插画,虽然画种不同,可我们依旧有很多共同语言。
他在人前的寡言少语的特点,每次在我面前都会失效。
大三那年,因为要提前准备迎新晚会,我突然接到通知得提前一周到学校,当时的陈岸还在打暑假工,所以我们这次只能分开回校。
各项宣传在开学前一天才完成,当天晚上,我和江元洲留在最后做收尾工作。
「软软,问你个问题,从小一起长大的两个人,是亲情多还是男女之情多?时间一长,应该很容易混淆吧。」
我听到江元洲聊起感情问题,八卦心起,对他挑了挑眉,「怎么?突然发现对自己从小认识的女生动心了?」
「这个东西还真不好说,不是有句话嘛,再相爱的人结婚后,最终都会变成亲情。」
江元洲突然俯身凑近我,「可哪怕最终归于亲情,也是因男女之爱才有的开端。」
我看着眼前那张放大的俊脸,突然觉得有些紧张,咽了下口水,想了半天才想起他最初的问题。
「心动的感觉,应该是最好的判断标准吧。」
原本看向他的眼珠子不由自主地望到别的地方。
江元洲又问道,「那你现在加速了吗?」
我已经感觉到心跳在加速。
江元洲看着我绯红的脸颊,嘴角弯了弯,「软软,你对我,也不是没有一点男女之间的感觉吧?」
此时,我很想把上一句回答撤回。
我不觉得这能代表我对他有感觉,我把它归类为正常的生理反应。
因为自从进入青春期有性别意识之后,我和陈岸都没有过这么亲密的举动。
突然被雄性荷尔蒙包裹着,哪个女生都会加速吧。
「你们在干什么?!」
我突然被一股猛烈的力道从江元洲身边拉开,转头看到满脸怒意的陈岸。
江元洲嘴角的幅度都没有变,淡笑着回道,「我在表白啊。」
他再次走近我,认真问道,「苏软软,我喜欢你,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吗?」
我没反应过来,惊讶地看着他。
陈岸挡在我面前,隔断了对视的眼神。
事情的最后,我没有答应他。
我和陈岸虽然没有挑明关系,可从小一起长大,我们都已经把对方当成人生中不可分割的另一半。
陈岸似乎怕江元洲不死心,当场向我表白。
他这个举动让我有些无语,真正的表白应该是情到深处自然而然地说出口,而不是发现竞争对手开始行动的时候,你突然急冲冲地开始表白。
这不是我想要的情之所至。
更像是小朋友发现自己没有时刻带着的玩具被人盯上,于是开始天天搂在身边。
但我也知道陈岸对我的心意。
大家都是没有感情经验的白痴,他也不是那种心思细腻的人,我不会揪着这种细节否认他对我的感情。
我和陈岸就这样正式在一起了。
江元洲大四的时候,本来是要实习的,但他直接选择了出国留学。
我们渐渐没了联系。
8、
我跟着江元洲回他家。
这还是我第一次来。
他家是三百多平的大平层,三房两厅。
装修是北欧极简风,如同他给人的感觉一样,洁净清爽。
江元洲除开主卧,其他地方都带我逛了一圈。
然后指着客卧,对我不好意思地说道,「软软,我房间东西有些多,只能把你安排在次卧,别嫌弃。」
我就是一缕幽魂,有个地方待就不错了,哪有资格挑三拣四。
开玩笑道,「你家这条件,次卧比我家主卧还气派呢,我要是还敢嫌弃那真是要住皇宫了。」
想到今天还是工作日,我便关心道,「今天你还得上班吧?那你赶紧去工作,我自己待着就行。」
江元洲柔声回道,「因为担心不顺利要多耗些时间,我今天特地把时间都空出来了。」
「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们一起去逛超市买点。」
我想吃的可太多了。
平时跟在陈岸身边看到那些美食,哪怕闻不到味道,我也看得直流口水。
现在回想,我还觉得馋得慌,连忙摇头,「我想吃也吃不上了啊,对了,你吃饭的时候千万不要把我放到餐桌上。」
江元洲噗嗤笑出声,对着我挑了挑眉,「你放心,我有办法让你一饱口福!」
因为法索和这次离开的事情,我对江元洲在这方面是绝对信任的。
眼睛冒出精光,「我想吃火锅!越辣越好!」
江元洲立刻带我前往超市。
我自从知道自己能吃上后,现在对超市抱有极大的热情。
加上江元洲有意无意地怂恿着,购物车随着我手指所到之处装得都冒尖了。
好久没有这么酣畅的买东西,我过足购物的瘾。
可等结账的时候,我看着结算金额不免有些心虚。
回到家,看着江元洲搬运着五六个大袋子进家门。
我挠了挠头,尬笑几声,「元洲,今天让你破费了。」
「我银行卡里还有五万多,不过都在陈岸身上,你和他说我之前欠了你五万,让他把钱转过来给你,就当我这几个月在这的吃住费用。」
看着江元洲越来越阴沉的脸色,我说话声音也越来越小。
「苏软软,我是缺这点钱,还是我们俩的交情浅到让你不算这么清楚不舒服。」
江元洲一步步朝我走近,我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完全忘了自己现在能穿墙。
一不小心就穿到一墙之隔的客厅,尴尬地赶紧飘回厨房。
看着他连忙摇头解释,「我这不是亏欠你的够多了嘛,以前的人情债还没还完,现在又添新的。」
想到这,我都忍不住叹了口气,「我这脸皮再厚,那也是有底线的,你找那个高人,估计也得花不少钱。」
「虽然还是还不完,但这不是能还一点是一点嘛,也不能蹭得太心安理得了。」
听到这话,江元洲脸色好看了些,「虱子多了不怕痒,你那三瓜两枣的就别算账了。」
他拿出火锅底料开始炒制烹煮,「说吧,今晚想先吃什么?」
我看着满锅的红油辣椒,咽了下口水,注意力瞬间被转移。
9、
我就这样在江元洲家住了下来。
但一直到第49天,我们也没有等到高人弟子的电话。
十二点一过,江元洲眼睁睁地看着我慢慢消失。
我在离开的最后一刻,看到他眼里流露出不舍和不甘。
再次睁眼,我直接回到婚房主卧。
入眼就是暴击!
两具白花花的身体交缠在一起,看得我赶紧背过身,飘出卧室。
实在没事干,便到处飘着瞎逛了下。
然后就发现我喜欢的米黄色窗帘换成了紫色,沙发套、各类摆件几乎换了个遍,已经不太能找到当初我布置时的痕迹。
真是熟悉的陌生房。
不过,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我心里连钝痛都没有。
只是在心烦着那个高人什么时候才回道观。
「老公,那个买家什么时候来看房啊?」
「下周,他们说只要看好,马上就能办手续。」
「太好了,我们俩的新家都已经布置好,不过还得散散味,到时和买家说一声,让我们再多住一个月,你期不期待我们的新生活?」
「期待!到时你再给我生两个孩子,最好是一男一女,那我就人生圆满了。」
「好!那就生两个,男孩像你,女孩像我,你会不会觉得很幸福?」
「当然!」
听到这里,我愣了下。
刚买婚房的时候,我和他似乎也有过这样的对话。
原来,这样的愿景并不局限于对谁,而是谁能满足陈岸对于家的想象,谁就能让他感觉到幸福。
对话还在继续。
「老公,那现在,你爱我多一点,还是你前未婚妻?」
对话停顿了几秒。
「当然是你!」
陈岸回答的语气里温柔中带着坚定。
这一刻,陈岸仿佛真的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我摇了摇头,心里也多了一股释然。
突然,身体似乎变轻许多,好像脱离了某种禁锢的压迫。
我脑袋里灵光一闪,控制身体直接穿过大门。
没想到竟然真的站到了结界外,我转身看着婚房的大门,沉思片刻后自嘲地笑了。
原来,一直是我禁锢了自己。
想到陈岸在我死后带回来的那些女人们,我不得不承认,他其实早就已经走出那段感情。
只有我在对过去抱有幻想,幻想着大家都对那段二十多年的感情念念不忘。
深深看了眼大门,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就在这时,我被一股莫名出现的力道撕扯着。
10、
力道消失后,我发现自己竟然直接到了江元洲家。
我高兴地飘到主卧门口,「江元洲!我苏软软又回来了!」
江元洲正坐在床边,低着头,手指不停地摩挲着什么,似乎没听到我说话。
想到他从未让我进过主卧,又喊了声,他依旧没有反应。
「你再不说话,我就要进去了哦?」
我一脸疑惑地进房,走近看到他手上拿的是钥匙扣。
「元洲,我回来了!」我一边说话,一边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惊讶地发现,江元洲竟然也感应不到我的存在了。
我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突然,他握紧手心的钥匙扣,轻声道。
「软软,你再等等我,明天见过你,我就进山。」
我轻叹口气,明天的面是肯定见不到了。
我一屁股坐到他身边,转过头想参观下他房间。
却发现正对着床的墙面,贴满了我的照片。
照片的时间跨度很大,从18岁大一一直到我28岁身亡。
11、
大三快结束的时候,陈岸要带我去爬一座深山找古庙,传言说在古庙拜过后能有情人终成眷属。
可庙还没找到,我就摔下山崖昏迷不醒。
江元洲知道消息后赶回国,给我带上了脖子上的那条法索。
等我彻底好之后,他才返回国外继续深造。
他救我一命,我对他十分感激。
我们两人也慢慢地恢复了联系,陈岸虽然心里不爽,但也没再说什么。
江元洲毕业后留在华尔街,一边工作一边满世界旅游,平时也从不主动找我。
只是每次去一个新地方旅游,都会给我拍来当地的建筑、美景、美食。
美其名曰给我当画画素材。
这种朋友般的相处,让我慢慢从那次表白的尴尬里解脱出来。
我一直认为江元洲对我只是那种淡淡的喜欢,毕竟当时我们也才认识两年而已。
后来,陈岸想创业却四处找不到投资人的时候,我厚着脸皮找上他。
江元洲也是一副帮学弟学妹的态度,我心里就更是这样认定。
之后的交往也一如以往那般像朋友似的随意,加上他一直在国外,我们也只是保持网络上的联系。
我和陈岸准备结婚的时候,正好碰上他刚回国发展事业。
于是便想着邀请他参加婚礼,没想到那一次成为我们最后的相见。
12、
现如今看到这一幕,我还有什么不懂。
江元洲站起身走到照片墙,静静地伫立着。
我的喉头有些发涩。
我以为没走出来的早就已经走出来。
以为早已开启新生活的,却还深陷在过去。
看着江元洲孤寂的背影,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我敢说自己从来没有亏欠陈岸,却绝不敢说和江元洲是两清的。
我们两个就这样一前一后站了一晚上。
八点刚过,江元洲收拾了几件衣服去陈岸公司。
没有如愿看到我的时候,他眼睛里充满了惊慌。
江元洲把陈岸的公司翻了个底朝天。
陈岸气得要叫保安,「江元洲,你发什么疯呢!软软已经死了!死了!知不知道!」
「你有病就早点去治!别整天陷在幻想里妨碍别人正常生活!」
「自己没办法往前走,还想拉着别人跟你一起痛苦不成!」
江元洲狠狠地揍了他一拳,一夜未睡而布满红血丝的眼珠更红了。
生气吼道,「软软还活着!你什么都不知道!」
「亏她事事想着你,可你呢!她死了没到三个月,你就完全抛弃了这段感情!」
「你现在马上带我去你家,她肯定因为什么麻烦被困住了!」
我在旁边只能干着急,不停地喊着江元洲的名字,告诉他我一直在旁边。
虽然他现在听不见,但我总希望在某一刻,我们之间的感应能再次连接上。
江元洲喜欢运动健身,陈岸根本没办法反抗成功,只得像鸡仔似地被他拎回家。
依旧没有看到我后,江元洲拿着钥匙扣的手开始颤抖。
几次深呼吸后才镇定下来,然后转身离开。
我紧紧跟在他身边,依旧不停地说着话。
我甚至都没发现自己的注意力,刚才没有一刻是落在陈岸身上。
他想启动车辆,却发现自己无法把钥匙准确地插进孔里。
「肯定不是幻觉,昨天!昨天我还看到软软!」
听到他小声呢喃着试图说服自己的样子,我更加积极地回应着。
他不停地重复,仿佛陷入魔怔一般。
钥匙始终没有插进孔里,江元洲直接用钥匙将掌心划破,鲜血直接流了出来。
江元洲看着不再发抖的手,露出笑容。
「找到高人就好了,软软,你等等我,千万不要消失。」
我看着染满掌心的红色,再也忍不住哭出声。
13、
江元洲嘴里的高人依旧还没回道观。
他只得把最新的情况和那个小徒弟说了一遍,不过对方也没办法拿出什么好的解决办法。
江元洲无法,只得在道观住下。
就在他等不住想要进山寻找的时候,我们终于等到了人。
对方身形清瘦,穿着深蓝色的道服,头上扎着混元髻,留着长须,颇有些道骨仙风的样子。
江元洲眼睛一亮,快步上前,「周道长!你可是回来了,上次我......」
周道长伸手打断江元洲的话语,眼睛定定地看着我的方向。
虽然他目光很凌厉,但我却没有害怕的感觉,还伸手挥了挥,试探道,「周道长,你看得到我吗?」
对方将视转向江元洲,「上次为求法索,你从山底三步一叩首拜到山顶,这次所求,还是为了那个人?」
我猛地看向江元洲,眼眶有些发涩。
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他究竟为我做了多少事情!
江元洲点头,然后将我的遭遇细说一轮。
周道长捋着胡须,了然地点着头,「原来如此。」
江元洲急切地问道,「她为什么会突然不见?会不会影响她投胎?!」
我也凑上前,紧张地看着他,其他的无所谓,我就想着能再见江元洲一面。
希望他能放下我,好好过自己的日子,不然我哪怕投胎也心有不安。
周道长摇了摇头,无奈道,「你啊,还真是个痴儿。」
说着,周道长背着双手,进了道观。
看到周道长打哑谜,我和江元洲紧随其后。
14、
周道长坐定后说道,「她现在,算死,也算活。」
我听到眉头紧蹙,「我这是变成了薛定谔的苏软软?」
周道长瞥了眼我的方向,我闭上嘴。
讲真,我真怀疑这老头看到了我。
江元洲追问这话的意思。
他继续说道,「当初她昏迷不醒是因为在老灵山冲撞了树精,魂魄被干扰不得附体,你给她求的那条法索,就是帮她锁住魂魄的。」
「但也因此,你们两人的因果有了捆绑。」
「她出车祸之后,正常是人死魂消,她之所以没有消散,就是因你给她求的法索。」
「你对她的执念越深,效果就越强。」
我挠了挠脑袋,还是想不通,「那为什么之前他能看到我,现在又不行了?」
周道长喝了口茶,淡淡道,「她其实一直都在,你现在感应不到她,是因为法索本身的威力开始减弱,人死三年为期,因为我徒弟的加持,你们还能因为钥匙扣多见49天。」
江元洲紧张地看着周道长问道,「如果再继续这样往下,会发生什么事情?」
周道长看着我的方向,缓缓道,「她现在已经投不了胎了,孤魂野鬼就有份。」
我腿一软,孤魂野鬼倒是不怕,但我真受够自言自语的孤独。
江元洲攥紧掌心,微眯着眸子,几秒后抬头看向周道长,「周道长,有什么解决办法吗?香火钱不是问题。」
周道长听到这话,嘴角弯了弯,「办法不是没有,你们先安心住一晚,待我算过之后,再和你们细说。」
得,你们?
这老头绝对知道我的存在!
江元洲一门心思想着我的事情该怎么解决,一时没留意周道长话里有话。
15、
1个月后,我在一具陌生的身体中醒来。
江元洲有些担心身体排斥等问题。
周道长淡定地摆摆手,「放心,她的死亡时间和苏软软的八字完全吻合,而且人家是走正常途径,已经在下面排队了,绝对不会有任何纠纷。」
我坐起身适应了一下,一切良好。
周道长看着我和江元洲欣喜的样子,脸上露出一抹浅笑,「江先生,记得香火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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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身体,接下来就是办证件的问题,原主的容貌在我的侵入下,已经完全变成我本人的样子。
好在江元洲人脉广,加上原主恰好也是个孤儿,很快就办好和我长相匹配的相关证件。
我重新找了份插画工作,也和江元洲确认关系正式在一起。
生活慢慢步入正轨。
和江元洲一周年纪念日当天,他在我最喜欢去的一家餐厅向我求婚。
我正要答应,却被一个反对的声音打断。
「软软?!软软真的是你吗?」
陈岸跑到我面前,想触碰我,但又有些不敢,在两米外的地方惊讶又期待地看着我。
我瞥了眼他旁边神情警惕的林如心,淡淡一笑,「你认错人了,我叫苏凤。」
涅槃重生的那个凤。
转过头,看到江元洲正紧张地盯着我。
我对他伸出手,抿嘴一笑,「傻愣着干嘛,还不赶紧给我带上。」
江元洲松了口气,欣喜地把戒指套在我的手上,与我十指紧扣。
陈岸知道江元洲对我的感情有多深,此时也意识到我的身份,甩开林如心。
大步向我走来,一边激动地说道,「你肯定是软软!软软,你回来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江元洲挡在我身前,冷脸说道,「别乱认人,这是我未婚妻苏凤!」
陈岸看到江元洲防备的姿态,心里更加笃定,伸手想绕过他来抓我。
我后退几步,看着他的眼睛,面无表情,「陈先生,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得往前看。」
陈岸顿了下,随后辩解道,「可你没死,我们才是一对!你跟我回家!」
我笑了笑,「陈先生,你说的家应该早就卖了吧?」
陈岸嘴巴张开又合上,伸出的手无力垂下。
我自嘲地笑了笑,扬起头看向江元洲,柔声笑道,「走,我们回家。」
江元洲揉了下我的发顶,「好,回我们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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